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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113章 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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這是一出漂亮的金枝欲孽的好戲。

圍觀的群眾從橋上跟到橋下的燈謎鋪子,看熱鬧。

江衍身邊站著一個上官風雅,上官風雅手中拿著的一個花燈還給了那邊的小販,隱在燈火裏的眉色淡漠,她也沒有如平常女子一巴掌打江衍,也沒有轉身就走,反而是端莊大氣的站在江衍身邊,看著蕭若蘭,端莊大氣的說道:“你犯了七出之條被夫君休棄,如今竟然還有臉來纏我夫君?”

上官風雅在眾人面前揭蕭若蘭的短,讓這群不明真相的群眾看過去,許多人看蕭若蘭的模樣都有些異樣了。

上官風雅還想再接再厲,就聽江衍站出來說道:“姑娘,你我已經沒有情義了,從此以後就當成路人吧。”

江衍說話說得清晰響亮,蕭若蘭聽得清楚,上官風雅的話語都悉數堙沒在了人群喧鬧裏,蕭若蘭站在人群之中,看著面前的一對男女同那攤位上的老叟說起燈謎來,看著江衍眉目含著溫淡柔和的笑意給上官風雅送上一盞兔子燈。

蕭若蘭總覺得戲文裏撕心裂肺的痛是很難感同身受的,如今卻感覺到了。

曾經滄海難為水……她眨了眨眼,直到江衢拉著那個阿禪姑娘的手站在蕭若蘭面前道:“蕭若蘭,你快說!那個薄情寡義的男人是我哥啊!”

蕭若蘭一臉茫然,看著面前這一對男女,突然覺得這天下的感情好笑,她要拆一個是一個!

尤其是江家的男人,哪裏配得上這麽樣一個如花似玉的美人兒?

蕭若蘭一步走到了江衢的身側,道:“我早就被你哥哥休棄了,而說起江衢,我和他一道青梅竹馬玩的時候你還不知道在哪個野地方撒野呢!”

江衢的面色很好看,一陣紅一陣白的,蕭若蘭用力的抱著江衢的胳膊,江衢抽都抽不出來,原本被江衢甜言蜜語安慰了的阿禪小姑娘終於經不住臉皮,嚶嚶嚶的哭泣了出來,還大聲的罵了一句:“江衢你個負心漢!”

蕭若蘭看著阿禪又添了一把火:“你去金陵城最大的風月樓看看,還有那邊的花樓以及青樓,問問那些略有姿色的頭牌,都是他的老相好!”

江衢這一回是跳進黃河也洗不清,他看著蕭若蘭惡狠狠道:“蕭若蘭你就這樣喜歡顛倒黑白!”

蕭若蘭放開了江衢的胳膊,道:“我說的又不是假話!”

江衢想,要不是人多掐死人自己說什麽都要擔上命債,他早就一手掐死蕭若蘭了!

他拐個良家的姑娘容易麽!

這一晚花燈會的事情傳遍了整個金陵,說起來,這一場政變,倒是真的沒有傷到金陵城的百姓,傷到的,不過是王孫貴胄裏的權力更替,雲城弄著軍務,坐上了王爺,一閑下來,就聽見這麽件事情,還有那梨園唱戲的,都以此為藍本,寫的格外好聽。

雲城覺得蕭若蘭這事兒得被寫入史冊,不寫入正史史冊,也得要寫入野史。

雲址被雲城當做叛徒送入了京都,正在考慮雲境如何處置的時候,蕭若蘭來到了雲城的書房裏,對著雲城道:“我的滿月還被雲境帶著,雲境說未有足月的孩子先天不足,需要悉心養著,你能不能放過雲境?”

雲城被蕭若蘭這理所當然的樣子給氣的笑了,雲城問蕭若蘭:“那他們弄我的時候就沒有想放過我麽?”

蕭若蘭一默,對著雲城道:“你畢竟已經成了個王爺,要大度,而且老王爺和王妃還沒去世,就這樣免不得傷心,再說,這樣也好提起你在百姓口中的聲望,而不是說起你來就是一個紈絝。”

字字珠璣字字在理,雲城看著蕭若蘭的模樣,沈默了很久道:“我知道了。”

蕭若蘭呼出了一口氣,又道:“你放心,雲境絕不可能威脅到你王爺的地位。”

雲城嗤笑了一聲,又道:“你以為我在乎王爺的地位麽?”

蕭若蘭一懵,就聽雲城道:“你想讓我放過二哥也行,你嫁給我如何?你放心,你喜歡滿月,我也會把你的滿月如親生女兒一半對待。”

蕭若蘭被雲城這一番話給弄得氣了,蕭若蘭對著雲城道:“我以前看話本子看到過一個富家少爺強娶民女,民女誓死不從,又折騰來去最後反應過來原來我愛的是他啊!說起來,你也差點強取豪奪我一回,結果是什麽你忘了?”

雲城瞅著蕭若蘭半晌,默默想到了那一次大喜結婚新娘逃跑,還躲過了軍隊的搜索,整個金陵城中百姓的口風。

雲城如今畢竟是有身份的人,再來一次,也依舊會丟盡顏面。

他嘆了一口氣,又道:“你這樣會被人戳脊梁骨的,我是為你以後好。”

蕭若蘭默了默,道:“既然這樣我還不如用些錢去刺客刻殺了江衍,然後逼上官風雅另嫁,自己守個三五年,然後一生不嫁,弄塊貞節牌坊,以來流芳千古!”

“你個瘋子!”雲城說道,又覺得蕭若蘭完全有可能做到,就抿著嘴遲疑了一會道,“活罪可免死罪難逃,你要我如何做?”

“就說他已經被你手底下不認識的小兵斬殺了,屍體碎成了幾塊,掩埋了!”蕭若蘭心中是有算計的,對於江明珠說的話深信不疑,如今將雲境的身份給抹去,那她的孩子就不會早夭。

雲城被蕭若蘭這麽說的話給弄的一陣不解,又覺得天高皇帝遠,是個法子。

雲城默許了,蕭若蘭暗自松了一口氣,她又對雲城道:“我很謝謝你,如今的金陵城對我而言是個傷心地方,我要離去了。”

“至於你之前給我的嫁妝,所有的東西地契都在金陵郊外的宅子裏面,我也沒怎麽動用。”蕭若蘭繼續說道,“雲城,年少的情義,只適合懷念。”

蕭若蘭說完之後就走了,只留雲城一個人呆呆的坐在裏面,他覺得眼前的這些軍務都繁雜的厲害。

蕭若蘭原本是準備悄無聲息的走開,可是雲城不同,雲城特別能折騰,以前蕭若蘭消失不過三天,雲城就將整個金陵翻了出來,蕭若蘭無比覺得自己要和雲城交代一下,畢竟剛剛更疊了一個王位,不適合勞民傷財。

她是真心實意的希望金陵這一作城池好的,也希望金陵這一座城池裏的百姓安居樂業。

走之前她還是想要遠遠的看一眼江衍,看一眼……也好。

蕭若蘭是有內力的,也摸出了很多輕功的門道,她飛檐走壁的來到江家大宅,站在屋檐上看著江衍和上官風雅坐在一起談笑,突然就憤恨自己為什麽只能這麽偷偷摸摸的看自己的心上人?!

岸芷汀蘭的門還被鐵鏈鎖著,也不知道小連枝如何了,蕭若蘭又走了幾步,就看見小連枝十分可憐的蹲在一邊廂房的門檻上,低著頭在泥土上畫圈圈。

自己畢竟買了連枝,如此是在是不妥當,何況本身就是要連枝伺候滿月的……想著,蕭若蘭從屋檐上飛下,走到了小連枝的面前,蹲下,問連枝:“怎麽了?”

“夫人……”小連枝還沒歡呼出來,就被蕭若蘭捂住了嘴,蕭若蘭比了一個“噓”的手勢,讓蕭若蘭禁聲,小連枝乖乖的沈默。

蕭若蘭彎了彎眼睛,對連枝道:“你怎麽還在這裏?”

“爺說這裏的供給照常,我……爺讓我在這裏……主母也沒怎麽管……”連枝組織著言辭,說道。

蕭若蘭淺淡的笑了笑,道:“乖,過些天我幫你換個地方。”

安慰好了小連枝,蕭若蘭決定在岸芷汀蘭裏面睡個一晚上,明日就動身離去,換個地方,看著江衍呆著的地方,徒添傷心!

明月上三更的時候,蕭若蘭感覺自己的被窩裏進了一個人。

蕭若蘭借著月色一看,是江衍。

蕭若蘭眨了眨眼,懵。

江衍顯然也是沒有想到過蕭若蘭會在岸芷汀蘭裏,蕭若蘭悄聲問江衍:“你怎麽……”

明明應該是在退思園裏同上官風雅睡在一起,怎麽就半月頂著個寒風睡到了岸芷汀蘭裏啊?

江衍笑了笑,翻開被褥入了床鋪,很是順手的勾住蕭若蘭的腰間,對著蕭若蘭道:“這裏的每一處物件都有著你的體香,我想念你,自然就來了。”

蕭若蘭扁著嘴道:“那你還休了我!”

“可我不是把江家的財產都給了你麽?”江衍反問過去。

蕭若蘭不情不願的在被窩裏推開江衍,道:“可是你就這樣推開我是為什麽啊?理都不理我。”

“你不需要知道。”江衍在黑暗裏的眉頭一蹙,又繼續道,“這些事情齷齪的很,你個姑娘家,不用參合。”

“我不參合我不參合,就是想知道呀!”蕭若蘭纏著江衍,柔軟嬌媚。

“上官風雅意圖吞並江家的產業,我將江家大半的財產都悉數給你,你要記得好好幫我保存著,知道麽?”江衍對著蕭若蘭解釋道,“上官風雅趁我不在府中的時候做了很多事情,等我處理好了事情,我一定再來迎娶你。”

蕭若蘭心中狂喜,她就知道!她就知道江衍一定有什麽難言之隱!表示理解之後,蕭若蘭又問江衍:“你答應過要和我有個孩子的,還作數嗎?”

“作的。”江衍溫和回答。

蕭若蘭立馬十分甘心的纏上了江衍,嬌軟柔媚,第二天醒來的時候,一摸旁邊的床榻,冷的。

然而被愛意滋潤的姑娘連智商都沒有了。

蕭若蘭暗自留在了岸芷汀蘭,小連枝有時候經常來找蕭若蘭,蕭若蘭也樂得陪著連枝玩。

這一夜又是到了午夜時分江衍進來了,蕭若蘭總覺的這事兒刺激的很,十分的刺激,像是在偷情!

蕭若蘭把自己的感覺說給了江衍聽,江衍笑著回蕭若蘭:“我也是這麽覺得的。”

蕭若蘭幸福的將頭埋入了江衍的胸口,咬著自己的手指。

第二天的時候,上官風雅不知道怎麽來了,叫人帶著白綾與鴆酒。

上官風雅端正的坐著,看著面前的蕭若蘭,端莊的對著蕭若蘭道:“夫君和我說時機差不多了,蕭若蘭,你以為夫君是真的愛你麽?我哥哥想要借著我的手,吞並江家,而我作為江家的人自然而然的需要幫著夫君,夫君將江家的所有財產悉數給你,不過是想要暗度陳倉,今日早上,他和我說可以了。”

蕭若蘭懵了一懵,對上上官風雅道:“你別亂說!”

上官風雅看著這樣執迷不悟的蕭若蘭,笑了笑道:“這白綾與鴆酒,鴆酒呢是夫君刻意花了千金買來的,畢竟一日夫妻百日恩,他舍不得你死的太難過,這白綾是我作為一個當家主母送你的。”

“你胡說!”蕭若蘭道。

“夫君,你怎麽可以讓我做這個惡人,自己躲在門後不見她?”上官風雅說完,過了好一會兒,就走了出來,沈著眸子對著蕭若蘭道:“若蘭,你放心,我會把你葬入宗族的。”

蕭若蘭往後跌了幾步。

自己情深不壽,對於他來說不過是一個笑話?

上官風雅看著蕭若蘭的模樣,也沒有什麽心疼不心疼的,她冷漠的看著,又道:“都是被休棄的人了,就不能安分點麽?”

江衍看著蕭若蘭,吩咐一邊的小廝按住蕭若蘭,並且命令小廝:“灌她!”

蕭若蘭被小廝擒著動彈不得,一個丫鬟端著酒給蕭若蘭灌酒,蕭若蘭還執迷不悟的看著江衍,江衍依舊冷漠。

蕭若蘭心涼。

蕭若蘭喝完酒,咬著牙看著他們道:“我若是還活著,必然不放過你們這對狗男女!”

鴆酒入喉的感覺火辣辣的,四肢百骸猶如在燃燒,蕭若蘭抵不住,跌倒在地上。

上官風雅得意的看著地上的蕭若蘭道:“死了倒也幹凈,叫人焚了,江衍,將她葬在宗土的,你想也不要想!”

江衍轉眼看著那邊的蕭若蘭,苦笑了一聲,對著上官風雅道:“若蘭都去了,你準備從哪裏套出那些契約來?”

上官風雅哼了一句道:“偽造就是!”

江衍覺得這一年過的比這一生活的歲月還要累一點。

這上官風雅,簡直是個魔魅。

家仆過來拿草席卷起地上的蕭若蘭,江衍垂著眉對自己的夫人說道:“風雅,若蘭畢竟伺候過我,一日夫妻百日恩,我去送她一程。”

上官風雅笑了笑,應聲說了一句:“好呀。”又加了一句,“我陪你一起去。”

江衍冷漠的看向上官風雅,上官風雅無所畏懼的來到了蕭若蘭的身邊,並且踹了幾下蕭若蘭,確定蕭若蘭死的徹底之後,她道:“死了的人可真晦氣,算了,我不去就是。”

江衍隨著隨著小廝帶著蕭若蘭來到了一塊空地上,準備架起火堆燒了蕭若蘭的時候,江衍直接揮退了人。

那兩個小廝將火把交給了江衍,道:“奴才在那邊看著。”

江衍低頭吻了吻火堆上的蕭若蘭,江衍沈著聲音道:“聽風,都殺了。”

躲在一邊的聽風很聽江衍的話,立刻抽出手中的劍,與那兩個小廝纏鬥。

江衍抱起蕭若蘭,疾步上了馬,馭著韁繩往狼牙山而去。入裏就急匆匆的喊道:“雲境!雲境!雲境!”

雲境連忙出來,看見江衍抱著的蕭若蘭也是一怔,道:“怎麽了?”

“我餵了蕭若蘭和鴆酒,能治麽?”

雲境:……

雲境看著江衍懷中的蕭若蘭,道:“放廂房裏去吧。”

按著江衍將蕭若蘭安置在了床榻上,雲境走入裏面給蕭若蘭號脈,號了一會兒就蹙眉,道:“是真的喝了鴆酒啊。”

江衍點了點頭,雲境又道:“不好治,這脈象看著像是懷孕了,還是等三個月後在號一次吧。”

江衍眸光一頓……懷孕……

“那孩子能保住麽?”江衍問。

“能。”雲境眸光一閃。

蕭若蘭懷著江滿月,等江滿月生出來之後並沒有被母乳哺養長大,藥人的身子折損了一半,如今還有一個孩子,自然得要保存下來的。

江衍又問雲境:“那若蘭的身子可會有什麽不好的?”

雲境道:“不會,若蘭原本就身子骨很好。”

江衍松了一口氣,松了一口氣之後,又對雲境說道:“若蘭原本去人口市場買了個女娃娃,要用來伺候滿月的,如今若蘭在這兒,我也將那女娃娃帶來吧。”

雲境對此倒是毫不在意,應了。

江衍告別了雲境,往金陵而去,半路的時候被雲城派來的人給請了過去。說是想要江衍幫他,並且做他的後援,江衍思索了一瞬,拒絕了,並且說:“我江家如今是個無底洞,還是不參合這些事情了。”

雲城甚至威脅上了江衍,可江衍就是不為所動。

金陵城繼雲城奪位坐上王爺之後,又開始動蕩了,這一次的動蕩很不尋常,起義軍是極有戰鬥力的,甚至與沙場裏面的沒有多少區別,是一場血戰,原本活的順遂的百姓都怨聲載道。

擡得名號也是特別有意思,叫做框人間正道,長子應為王。

這起義軍,雲城私下裏查了查,大多數是死士。

不過半個月,江衍居然率先過來說願意幫著雲城,並且提供江家的糧倉。

雲城問江衍到底是如何想通的,江衍說這些被豢養的死士完全都是上官家的,他不過是為江家謀一條活路。

雲城欣慰之於又欣賞起了江衍。

說起來,雲城覺得江衍自從娶了上官風雅之後,事情就沒有消停過,雲城問江衍知不知道蕭若蘭的近況,江衍不過沈默了一會兒,就對雲城說道:“這是我與若蘭夫妻之間的事情,你不用管了。”

雲城被說的笑了笑,然後就真的沒有再管。

起義軍的名字說的是很好聽,可是他們卻總在暗處作鬼,就比如說今晚殺了某一個人,然後再墻壁上寫著天道大亂,天下懲罰,王爺無德。

一時間金陵城是民心惶惶,人皆自危。

雲城手忙腳亂的沒有時間去管顧各雜事瑣碎。

這起義軍,簡直是要雲城身敗名裂。

江衍看著這樣覺得不行,偏生近來天公不作美,幹旱十裏,糧食顆粒無收。

餓殍遍地。

雲城與江衍一道去看的時候,就見鄉下莊子裏面人都看不見,泥土龜裂出一條十公分的縫來,還有一些受的皮包骨的百姓,許多樹木的皮都被拔掉了,一些想要去別處吃東西的百姓都晃晃悠悠的走在路上,身後跟著惡犬,有時候甚至百姓沒有死去,眼睛發著紅光的惡犬就撲上來吃人了。

更有甚至,一個百姓餓的頭暈眼花,跌倒在了地上,旁邊的一堆百姓也悉數過去吃起生人肉來!

雲城與江衍面面相覷,雲城就想起了自己的母妃,當初小的時候教自己的一句:“長瑾,你記住,你是王府的人,吃的都是百姓的血肉,而天下最苦的就是百姓,政治王朝裏興亡,苦的都是百姓,若你坐上了王爺,你要做個愛護百姓的王爺。”

雲城看著鄉下這樣的景況,他問江衍:“你的糧倉,還夠我那十萬大軍吃多少?”

江衍一怔,道:“半個月。”

雲城咬了咬牙道:“王府有存糧,官府也不作為,我們開倉放糧吧,這種旱說什麽都要撐過去!”

“那你還要不要和起義軍打了?”江衍問雲城,最近他們才摸到起義軍的老巢,準備一舉殲滅。

“就明晚!”雲城說道,“我畢竟是這裏的王爺,說什麽也得要安百姓重要點,不過是個王爺的位置……他們奪了,又有個什麽用?”

這一次,雲城是真的有了悲天憫人的心。

江衍被雲城這樣子也弄的感動了。

他對雲城道:“這算是一件有功德的事情,你能不能幫我打著蕭若蘭的旗號?”

雲城被江衍的話給弄的一楞,問江衍:“蕭若蘭……怎麽了?”

江衍挑了點簡單地說:“若蘭被氣到了,還被上官風雅做了點身子不大好,如今又壞了身孕,我想要給他做點好事情,也好讓她早點醒過來。”

雲城點了點頭,道:“行。”

轉而,雲城又覺得不大對勁,他對江衍說道:“若蘭都和我告別過了,說是要離開金陵了,怎麽又找到你來了?”

江衍苦笑一聲:“竟然這樣麽?”

難怪上官風雅清理蕭若蘭的岸芷汀蘭的時候,什麽都沒有,就是以前江衍動不動就看見蕭若蘭摩挲著寫著“行之若蘭”的小物件都找不到了。

原來是早就存了離開的心思啊。說到底,還是感覺自己對不住蕭若蘭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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